周洪宇2014年议案建议
关于运用多种方式 加强对日斗争的建议
案由：
梁启超曾说：“唤起吾国四千年之大梦，实自甲午一役始也”。这是他在120年前的甲午战争，中国战败之后的感慨之言。地理上，日本与中国一衣带水，是为近邻，但日本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国家，多次发动侵华战争，今天的日本仍然有着侵略扩张的冲动，且拒不承认侵略罪行，肆无忌惮地歪曲侵略历史。2013年7月29日，日本副首相兼财务相麻生太郎在东京发表演讲时称：“德国魏玛宪法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变化。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发生了变化。我们学习这种方式怎么样？”，此言一出，立刻遭到国际社会的痛批。2013年12月26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不顾各方反对，悍然参拜供奉有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此举在世界多国引发强烈抗议和谴责。2014年2月3日，日本广播协会(NHK)经营委员百田尚树在街头演讲中公开声称，不存在南京大屠杀，等等。可见，日本国内极少数人试图抹杀、掩盖、歪曲这段历史，不断刺痛世界各国爱好和平人士的心灵，这是对国际正义和人类良知的公然挑战，应引起我们的高度警惕。在此情况下，我们的对日策略只能通过斗争的方式来促成和平和友好。我们不仅要调动政治、军事、经济和法律资源来遏制日本右倾势力的膨胀，而且要进行积极的外交活动，动员东亚各国及国际社会，联手制止日本军国主义复活。要通过让日本认清其侵略历史，运用新闻舆论、学术论证等方式，帮助不了解历史真相的日本民众特别是年轻一代彻底醒悟。只有综合运用这些方式，我们才能赢得对日斗争的最后胜利，才能维护好亚洲乃至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案据：
一、运用多种方式进行对日斗争对于维护世界和平和巩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成果具有重要意义
过去20年，日本经济一直低迷，近年来受到国际金融危机和3.11大地震的巨大冲击，经济发展前景更是不容乐观。而在日本国内党派斗争激烈，政府更迭频繁，充满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以安倍为首的自民党再次执政后，为维持其独大统治，推出各种激进的政治、外交、经济和军事政策，试图将其内部风险外部化，转移民众视线，严重威胁到周边国家和地区安全。第一，日本担心和恐惧中国崛起，政治右倾化严重，“安倍风险”与日俱增，中日政治关系进一步恶化。自冷战结束以后，日本社会思潮逐渐右转，无论是在日本政坛、舆论，还是社会思想意识中，右派势力普遍得势。牵制右倾化的社会力量日趋减少。特别是2012年12月安倍赢得日本大选后，日本鹰派势力和右翼势力得势，而温和自由派则进一步削弱，它们对安倍的制约大大弱化，日本众议院再度出现自民党“一党独大”局面。同时，日本不断抛出否认侵略历史的言论。日本政府每年都有很多内阁成员公然参拜靖国神社，不断发表否认侵略历史的言论。最近更是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递交申请书，希望将其收藏的臭名昭著的二战“神风特攻队”的队员遗书、信件等333件物品，列入“世界记忆遗产名录”。可见，安倍政府打算通过操控公众舆论，再度炒作“中国威胁论”以转移世界人民和日本人民的视线，达到其重新武装自己，来使民意向他划定的方向转变。第二，日本谋求实现经济复苏，“安倍经济学”刺激经济，但其政治意义大于经济效果。大胆的货币政策、机动的财政政策、刺激民间投资为中心的经济产业成长战略是“安倍经济学”的三个主轴，这三大主轴又被称之为安倍政权的三只利箭。中国应该警惕日本刺激经济复苏手段背后的政治态度。为推“安倍经济学”，安倍内阁或对外输出矛盾、挑战战后国际秩序，进一步激化同中国的主权领土争议，增加东亚地区地缘政治风险。这种行为显然是有意为之，旨在转移内部视线。第三，日本不断进行军事扩张，“安倍军事学”咄咄逼人，激化地区军备竞赛。一是钓鱼岛“国有化”。日本政府推动的购岛事件，将中日两国关系推向了紧张的边缘。而日本政府种种行为，无疑是对中国领土主权的挑衅。安倍蓄意推高中日钓鱼岛主权争端引发危机的风险，企图最大限度地借此激发国内的民粹主义，实现扩军修宪的政治军事目标。二是“安倍军事学”。日本政府2013年12月17日的内阁会议通过了新《防卫计划大纲》以及《中期防卫力量整备计划》和《国家安全保障战略》3份有关安保政策的重要文件。这些修改表明，军事扩张是日本政府一贯推行的政策目标，安倍政治的最终目标是修改战后日本和平宪法，摆脱战后国际秩序束缚。在这种背景下，我们采用多种方式来维护东亚和平发展的秩序就显得尤为重要和紧迫了。
二、运用多种方式加强对日斗争是维护当前国家安全形势的需要
我们知道，美国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想扮演一个重要角色，特别是亚洲。美国任何一种政策的调整，其原则只有一个，即实现美国国家利益的最大化。因此，美国在钓鱼岛问题、南海争端上一再压制中国，以维护其在亚太的战略利益，实现自己国家利益最大化。但是这种国家利益最大化的政策选择，既不会长久存在，也必然与中国的世界观形成排斥和对抗，甚至危及中国的安全形势。同时，我们也要看到，日本政府屡次做出过激行径不断冲击美国的底线，令美日同盟关系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近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哈夫说，美方对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表示失望。安倍参拜靖国神社将激化日本与邻国的紧张关系，美国对此表示失望。美方希望日本与其邻国能找到建设性的方法来处理敏感问题，改善关系并加强合作，推动实现该地区的共同目标。《纽约时报》认为，美方的恼火反映了对安倍的一种“矛盾心态”：一方面把美日同盟视作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的基石，另一方面担心他试图修改日本和平宪法，以实现国家正常化为名淡化日本二战罪行。美国也在试图想方法，调解日本在亚太造成的危机，避免失去对日本的控制，伤及自身利益。可以说，美国对中国和日本的态度，其主要目的在于谋求霸权稳定。但对中美来说，还有其他几个重要问题影响着中美关系，一是台湾问题。这个是当前中国的最大历史使命，在这个问题上，美国的态度相对关键。二是美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中国如何在和平崛起中与美国取得互信是关键。三是意识形态。在藏独、疆独等问题上，中美的分歧是十分巨大的。因此，我们必须运用多种方式加强对日斗争，这也是从全局出发，维护好国家安全形势所必需的选择。
三、运用多种方式加强对日斗争是敢于面对挑战和促进和平发展的重要选择
通过加强斗争，要促使越来越多的日本人明白，通过推翻侵略历史成为“正常国家”、通过发展军备成为东亚强国的道路根本走不通。只有和平发展、友待邻邦，才是日本唯一的可行之路。中国人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只有促使日本走上和平发展的轨道，才能真正稳定和改善中日关系，实现中日两国的长期友好和地区稳定。第一，敢于直面挑衅。我们不仅要调动政治、军事、经济和法律资源，遏制他国的无理挑衅行为，而且要运用多种手段、方法，多管齐下维护好国家主权。中国在历史上有过国防弱、遭人欺的沉痛教训。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的历史记忆是深刻的，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稳固的国防。中国国防力量的加强会有利于这个地区的稳定，也会有利于世界的和平。第二，和平是相互的。自20世纪90年代起，中国从未对外用武，在全世界的大国中是唯一的。中国并非二战战败国，和平并非中国单方面承诺，中国和平发展的前提是别的国家也要走和平发展道路。因此，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不会变，但对于他国敢于挑起破坏和平的行径，中国也会强硬对待。第三，和平发展互助共赢。中国对外的一向主张就是与世界人民和平相处，用合作共赢的交往原则，与世界上更广泛的国家达成经贸合作和政治互信，走和平发展崛起之路。中国的发展是把自己国家利益最大化的基础建立在不损害别国利益这个底线上。
四、运用多种方式加强对日斗争是赢得国际社会支持的必然结果
美国主流媒体在安倍参拜靖国神社后高声批评安倍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纽约时报》在报道时用了“危险的日本民族主义”、“摆脱和平主义”等表述。《华盛顿邮报》也说“这是挑衅行动”。在不久前召开的达沃斯论坛上，安倍就目前的日中关系说“这类似于一战前的英德关系”，被众多媒体批评为“安倍预测日中将开战”。美国保守媒体福克斯新闻严厉谴责安倍的辩解：“安倍试图将靖国神社与美国阿灵顿国家公墓相比较，以消除美国人的担心，但却让美国人由焦虑变成了愤怒。这根本没法比。阿灵顿国家公墓是歌颂美国英雄勇气的地方，并不是歌颂因战争犯罪而被判有罪者卑劣行径的地方。”“法国24小时”电视台批评“日本军国主义抬头”。《澳大利亚人报》批评“安倍让友人和澳大利亚这样的盟国也很难在钓鱼岛问题上支持他了”。同属二战战败国的德国也发表措辞严厉地批评，《法兰克福汇报》说：“日本经常是反面教材。到现在仍然否认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残暴行为。”《爱尔兰时报》刊登了中国驻爱尔兰大使的投稿。文章是这样写的：“假如你看到现任德国总理对希特勒顶礼膜拜、对二战受害者无动于衷，你会有什么感受？”在亚洲，泰国《曼谷邮报》说：“日本不要忘了中国是购买力非常强的国家。为了爱国心而放过这个市场是愚蠢的，非常无知。已经失去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地位的日本可能将进一步衰退，轻视亚洲巨大国家的估计只有日本。”《印度教徒报》也批评说：“日本恶化与中国和韩国的关系，需要担负弱化地区关系的风险。”
建议：
综合以上情况，特建议：
一、在政治层面，一是采用“结交朋友、合众连横、分化敌人”的指导策略，透过搜集情报和开展公共外交的方法，重新解读国际惯例，孤立日本右翼势力政治野心。政治战是意识、文化、思维的抗争。当前，世界利益格局是多极的，仅为一国之利、一方之利、一己之利，而无视他国、他人利益，甚至以损害别人的利益为代价而获取利益，不是真正的政治家。只有充分考虑到各国、各方的利益，才能从根本上维护自身利益。对我国来说，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做一个负责任的大国，是国家战略利益的根本所在。二是构筑好中美之间新型大国关系。由于日美关系的特殊性，如果中美关系能维持相对正常状态，日本就不会走得太远，“安倍风险”亦在可以管控范围。一方面因为美国将中国视为最大战略对手，利用日本制衡中国将成为其长期的地缘政治战略取向，另一方面中美之间也存在广泛的共同利益。把握好相对的两个方面的平衡点，同时也是制约“安倍风险”的关键点。此外，日美之间在现实利益和对二战成果的态度方面存在明显的结构性矛盾，这也给中国提供了降低“安倍风险”危害性的机会。三是进一步在钓鱼岛、东海防空识别区等问题上宣示主权，展示维护国家领土完整的坚定决心和意志。可以考虑实施社会各界提出的多种宣示主权的办法和措施，如中国人民银行海口中心运行反洗钱处李师伟就提出：在钓鱼岛实施“非登岛式”开发，即在钓鱼岛上空由飞机进行适合钓鱼岛气候环境、我国特有的植物种子的飞播作业，这样可以对钓鱼岛实施进一步的、更具实质性的主权管控。
二、在军事层面，日本对中国的挑衅已从钓鱼岛争端扩大至东海危机，这意味着原有的领土之争，已经演变为战略之争。在中国划出东海防空识别区的黄线之后，少数国家还不合时宜地支持日本，但历史证明，军国主义的日本也曾经伤害过他们，而不仅仅只是中国。随着现代航海、航天、航空、网络技术的飞速发展，世界早已被链接为一个如村落般微小的整体。因而隔岸观火，也终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正如福岛核泄漏的海水溢向全球一样，欧美也难以独善其身。中国决不能忽视领土、海洋权益等涉及国家核心利益的问题一再被挑衅。我们只有发展好自己的陆、海、空防御力量，设立好防空识别区，保持对外来觊觎者的强硬态势，才能以强军促和平的方式维护好国家利益。当前在军事上应该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一是在领海基线内大规模军事演习；二是在领海基线和专属经济区对中国海监船、渔政船、渔船提供严密“护航”；三是做好海疆警戒工作，一旦发现日本行政执法船和军舰闯入中国海域并构成实质性威胁，可以采取军事手段予以惩罚；四是做好军事斗争准备，特别要警惕日本将武器级核材料用于军事领域。
三、在经济层面，中国作为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之一，如果一旦开始经济制裁，双方经济都将为之受损，但日本受到的损失会更大一些。如果中国推出一系列经济制裁手段，并且持续实施，日本经济将会受到比较大的影响。第一，打好战略资源稀土“经济牌”。日本在稀土资源倚重中国，中国应禁止素有“工业黄金”之称的稀土出口日本。笔者2009年3月“两会”期间曾向全国人大提交《关于严格管制稀土生产和出口的建议》，指出“目前，中国稀土的主要购买国日本、韩国、美国，前二者与中国存在领土纠纷，后者则在台湾问题上构成对中国最大的现实威胁，而且是近些年世界局部战争主要参与者。事实上有些对抗已经在中国东海、黄海上演。但是，在这些对抗发生时，很少有人想到那些真正能威胁中国的战机、舰艇与导弹，监视中国的雷达上的关键部件可能就是中国不计后果出口的稀土造就的。日本国际未来科学研究所的代表浜田和幸曾说：‘中国拥有世界稀土资源的88%（原文如此，应为可开采量），钡、锑和铟的储量也非常丰富，掐住了日美的咽喉，日本和美国没有这些稀有金属，就无法制造精密的制导武器。’中国或许不该去掐别人的咽喉，但必须未雨绸缪，不要让别人在未来掐住自己的咽喉。并建议为从根本上保护国家的战略资源，应建立国家稀土生产、销售、出口和进口的专门管理机构，统一制定相关政策法规，实行严格的管理。严格实行定额生产、定点、定额出口的稀土政策，防止稀土资源用于战争目的，尤其要限制稀土出口到有核国家用于核武器、导弹，军用飞机，核潜艇等军事装备中去”。第二，打好旅游业“经济牌”。中国赴日游客平均每人消费16万日元（约合14000元人民币），已位居日本“重要旅游推广国家”之首。其他国家游客人均在日消费8万日元，而中国游客的消费额是其他国家游客的两倍。赴日旅游中国人减少必定对日本旅游业产生重创。按照当时的中日汇率比，以中国游客人均消费16万日元计算，仅2014年1月份，中国两岸三地游客就给日本旅游业贡献3.56亿元人民币，大陆游客花费1.55亿元人民币。不考虑物价水平及其他因素，一年12个月就是42.7亿元人民币。第三，中国可逐步减少与日本产业的合作，冲击日本产业生存发展。这将极大地挫败“安倍经济学”效果，让正在经历艰难转型升级和重新布局的日本产业在生存、发展前景方面受到较大损害，从而使整个日本经济受到严重冲击，这对日本政府而言是难以承受的打击，日本人民也会对其政府的恶意对抗行为发声施压，迫使其回到和平友好的道路上来。
四、在外交层面，由于安倍对华战略的基本思路是强化日美同盟，并从中国周边乃至全球寻找针对中国的合作伙伴，造成对其有利的外交态势与战略格局，但这些都很难实现。中国可以在外交上加强与俄罗斯等传统友好国家的合作，在政治领域互补，在经济领域合作，在军事领域联防，在外交领域同声，共同遏制住日本的“安倍危险”。基于现行中日关系，应发动全面的对日外交战。第一，进一步加强在外媒撰文揭露安倍积极和平主义虚伪本质外，明令禁止凡去靖国神社拜鬼或发表否定二战后国际共识、否定日本侵华事实或有恶意辱华言论的日本官员、现企业家、军人、学者、艺人等入境、降低外交规格；第二，确定保持对日外交的定力，不论安倍政府或表现强硬，或伸出橄榄枝，中国将给予漠视、冷淡，边缘化处理。如果安倍政府不主动改变对华政策，展示出应有的诚意，中日首脑将无会谈。第三，针对日本准备在今年夏天实施的以尽快实现行使集体自卫权为主要目标的修宪行为，尽早利用各种外交场合及新闻发布会，警示日本要谨言慎行，并敦促其作为《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的缔约国，应切实履行核不扩散国际义务以及自身承诺的“无核三原则”，并尽快归还美国政府在冷战时期向日方提供的331公斤武器级钚（该批钚分量足以制造40至60件核武器）。
五、在法律层面，近几年对日本侵华的受害者提起的赔偿诉讼，往往以失败告终，中国政府应积极应对日平民被屠杀、强制劳工、强制慰安妇、细菌战受害者索赔相关历史与现实问题的法律纠纷处理。第一，可依据国际法及本国法对受害者提供外交保护，在国外或相当于在国外的本国公民的合法权益在所在国受到损害，而又用尽当地救济仍得不到解决时，受害者国籍国向该外国追究国际责任，要求适当救济，使本国国民遭受到的损害得以补偿的做法。第二，中国应尽早对战争赔偿进行相关立法，并且可以联合其他受日本战争伤害的国家推动相关的国际立法，确立受害者在诉讼中得到法律保障。
六、在教育层面，一是加强领土主权意识教育。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而琉球群岛则是日本一百多年前吞并的中国的藩属国。日本在历史上吞并琉球群岛，今天又想通过修改教科书等方式将中国的钓鱼岛吞并，这无疑是对我国领土主权的肆意践踏。因此，教育行政部门应明确将钓鱼岛、琉球群岛写入历史、地理等教材，鼓励企业研发各种生动形象的动漫作品或网络游戏，加强青少年的领土主权意识教育。二是利用明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机会，加强历史教育。习近平总书记不久前在出席索契冬奥会期间与俄罗斯普京总统商定，2015年共同举办庆祝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活动。希望双方共同办好相关活动，以铭记历史、警示后人，我们要抓住机会，组织各种活动，开展教育，让人不忘历史，珍惜今日。二是培养知日懂日人才。广泛在各个高校开展爱国主义教育，让青年一代熟知中华民族过去被日侵略的历史，并可适当选择优秀的学生，培养其具有良好人文、科学素质和社会责任感，且熟知日本的相关知识，为未来持续的对日抗争储备人才。三是鼓励国内有关组织和机构加强与日本社会中爱好和平人士的接触与交流，适时邀请他们来中国考察九一八事变纪念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等还原史实的纪念场馆，了解当时遭受侵略地方的人民所受到的痛苦，以便他们回国后讲述日本曾经对中国等亚洲国家侵略的历史，宣传现今和平繁荣局面来之不易的重要性。四是加强对全国各地“慰安妇”证据的收集整理，加强对“慰安妇”旧址的保护，借鉴韩国推动为慰安妇立碑纪念的做法，组织开展反法西斯和爱国主义的教育。
七、在学术层面，一是要建立专门机构到全世界的图书馆、博物馆、纪念馆、档案馆和民间收藏者（机构）等收集日军侵华史料，加以梳理，编辑各类《日本侵华资料丛书》《抗日战争史料》，整理出版各种档案资料。同时，应组织从事钓鱼岛乃至琉球群岛历史、地理研究国内外学者和专家，深入论证钓鱼岛乃至琉球群岛归属。组织专家学者，深入论证南京大屠杀的人数，等等。通过一份份确凿历史资料，从学理去推翻日本政府的谎言。二是要通过专家学者的学术论证，加强中日关系顶层设计。中日关系是中国外交全局中占有最重要地位的双边关系之一，但近年来反复震荡，难以企稳。自民党安倍政权对华强硬政策是导致当前中日关系紧张的直接原因，而日本经济低迷、中国强势崛起和美国相对收缩是日本近年来战略调整的主要动因，今后日本对外战略中政治、安全元素将持续增长。因而，我们要发挥好学术的促进和带动作用，做好对日斗争这篇文章。
八、在统战层面，大家知道，安倍内阁成员在2013年纷纷出访世界各地，意在制衡中国，其目的都是给中国“演戏”。 然而，并未完全达到其预期目的，反而在世人面前凸显了中日确实存在钓鱼岛领土争议。安倍内阁为摆脱在东北亚的孤立，刻意缓和同韩国的岛争，提出与韩国加强“拥有自由与民主主义、基本人权、法治等相同价值观的两国间的关系”。然而，在历史问题上安倍内阁与韩国很难有共同的价值观。现今的韩国政府将更重视美国和中国，而不愿被日本所利用。据此，中国更应该联合曾在二战中受到日本侵害的国家，共同铭记这段历史的创伤。一是与韩朝携手推动在美国各地建“慰安妇碑”。二是加强对美国、俄罗斯、德国、英国、法国等国的协调，重申《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以及二战战胜国立场。三是与俄罗斯、韩国、朝鲜、蒙古、缅甸等国家合编东亚史。此外，还要通过与海峡对岸的中国台湾地区的同胞们联手应对日本发出的错误信号。
九、在新闻舆论层面，由于安倍本人持有非常保守、反动的哲学理念和历史观，包括美国的主流媒体，欧洲议会等对安倍在参拜靖国神社、慰安妇等问题上挑战人类道德底线的言行予以了严厉批判。中国应在国际和日本国内加大对“安倍风险”道德短板的揭露，使安倍的“价值观外交”和所谓“积极的和平主义”不攻自破。鉴于现在的日本政府善于利用歪曲的事实发动新闻攻势，为此，我们通过正确信息的传播与影响，为中日关系改善注入正能量，对日本的谎言拨乱反正。一是明确我国走不扩张、和平发展的道路。二是用铁铮铮的史实，揭露其虚伪的面纱。三是适时传递日本右翼势力的种种行径是破坏世界和平的一股反动力量。四是利用各种新闻舆论，让国际社会认清日本伪装和欺骗的本质，始终保持清醒和警惕。五是广泛开展舆论造势，联合拍摄各类中外合作抗日影片，举行抗日相关美术作品展等。
建议人：周洪宇，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